回到洞中,小银闷声不吭卧去蛇皮一角。
凌朗怀里没了毛绒绒,心里怒气难消,思来想去不如趁早换山洞。
这事没什么好商量的,也没人能陪他商量。
他翻出备用的蛇皮褥子,卷住刚磨出雏形的骨刀系紧抗到肩上,用空着的那只手挑拣合适的“砺石”,打算一并带走。
凌朗好似只是去外头树荫底下磨骨刀,很快就回来,两只银狼都没有多想。
小银下巴放两爪之间,盯着他弯腰时翘起的屁股看,一旦察觉到他有扭头的意思,立刻挪开视线。
它还在生气,要有亲亲抱抱和温声细语的诱哄才肯原谅——倘若没毛的兄弟愿意舔舔它,那当然更好!
阿金趴在另一边,目光比小银明目张胆得多,自凌朗的头发梢看直遍布细小疤痕的脚背,最后也停在那挺翘的臀部。
当凌朗转过身,这视线就恰好对准囊袋与肉根。
小银连忙挪开视线,以暗示某人哄它;
阿金则仍直勾勾盯着,像是在琢磨那玩意儿是否可口、能不能一口吞下。
凌朗被它看得胯下一凉,扭头去找蛇皮裙。
一卷蛇皮褥子,一块砺石,一把半成品骨刀,外加拿在手里的一件黑色蛇皮裙。
——这就是凌朗搬家要带的所有东西了。
憋着一股气走到洞口,凌朗回头看了眼阿金和小银。
小银正扭头看洞壁上的缝隙,好似那里开了什么仙花儿,因此跟他对上视线的只有阿金。
阿金还是往常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,甚至懒洋洋打了个哈欠。
并没有谁特意关注他,更没有谁试图挽留他。
凌朗垂下眼帘,咽下莫名其妙升腾起的酸涩与委屈,也咽下没说出口的道别。
有什么好道别的呢?
这里只有两匹狼,不会有谁在意他说了什么。
凌朗没再回头。
见没毛的兄弟离开,小银几乎是从地上弹起来,箭似的蹿到门口,雪白的爪子抬起又放下。
不行,它还没有得到亲亲抱抱,不能就这么跟过去。
阿金伸了个懒腰,慢吞吞从小银身边经过,假装没看见自家兄弟急得快要原地转圈追自己尾巴的样子。
幼弟的欲望已经被抚慰过,它的还没有。
雄根亟待释放,欲火流转全身,烧得它既燥又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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