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暖走到学校天台上的时候，天台上已经没有人了。
只有楼下嘈杂的人声。
再往下望时，
是一片刺眼的红色。
救护车和警车鸣笛响起，林暖头脑发蒙，全身无力。
回过神来，却像是无数次从梦中惊醒一样，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，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，自己是谁，都不能反应过来。
黑暗中
有人说
“林暖，你本可以救我的”
江亦修轻轻地把手覆上林暖的眼睛。
他在她耳边稳稳吐出气息，“现在，要找出最令你放松的方式。”
“嗯，开始吧”
很奇怪，这里的味道似乎与医院截然不同，一种令人心不由自主放松的松香。
闭上眼睛后，感官变得更敏感。
周围的声音被渐渐虚化，只听到了两人细微的呼吸声。林暖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。
“现在，无论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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