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有人说过同样的话。

rk好奇为什么不“发声”时，秦浩忽然想起自己跟c博的闲谈。那会还说要谨言慎行来着。

但偏偏rk流露出来的味道有点不同。

他好像是在羡慕？

秦浩看向rk，问：“你吃瓜怎么吃到我头上来了？！”

rk想了想，用奇怪的语气说：“我进青训营那会，大家最喜欢聊的就是你。”

秦浩默默等待下文。

“有次半夜睡不着……”

rk是个讲故事的好手，从他比赛的时候喜欢回忆从前就能看出。

“那会我韩服好像打到了600分？总之就是合格了。但寝室里不是所有人都合格。

怎么说呢，就那种明天就要卷铺盖走人的滋味。”

说着，rk忽然一顿。

因为类似的考核，对学生来说很常见，只是他形容不出那种读书没出头，职业梦又破碎的感觉。

毕竟对他们这些青训生来说。

职业，是看得见的成功路。

也都或多或少幻想过站上舞台捧杯——就像penclln那样，名利双收。

“诶，反正就是有点沉甸甸吧。远离自己认识的人，远离自己熟悉的场所。面临淘汰，还有人哭——

我其实挺讨厌别人哭的，会手足无措。”

秦浩点点头。

他理解rk想表达什么。

rk来了兴致，继续说：“然后那天，就又聊起了你。说你替补的时候就敢说rng季中赛打得不好。”

“还有宣传片。s6的宣传片我们都看过。”

似乎想起了什么，rk表现得很激动：“我必须考虑——这会不会是我此生仅有的机会！！”

“哇。”

rk是真的羡慕。

在他这种人眼里，秦浩所做的每一件事，都在诠释牛逼二字。如果他能嘲讽rng被冲，然后靠实力打脸就好了。

不对。

rng不重要，打脸很重要。

也不对。

他不想打脸，他只想证明自己行！

只是他知道自己不配，他没有秦浩那样的勇气和游戏水平。

他敢模仿秦浩发一样的内容，肯定会被钉到耻辱柱上，成为风干的小丑——真以为什么人都能战胜皇杂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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